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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亚兰梅。因为颜美?
加一个大莫,我现在很喜欢少侠的颜。
果然还是颜。
我爱Eoin Macken,爱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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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香肠的童子军 (又译作:作死熊孩子历险记)

寻找香肠的童子军 (Scouting For Sausages)
(Scout又做童子军解,此处一语双关)

作者:约恩·C·麦肯

(废话,如果是授权翻译的话,我会笑出舍利子的。)

约恩的声明:依照惯例,在这个年代的社会意识、政治观念正确与否、禁止网络盗版法案,还有威胁着说这是用创意的方法解放我们的愚蠢的账单提案的时候,你再小心都不为过。我从不会无意冒犯一些人。我只会有目的的去批判某些人群。这是个虚构的故事。这不是发生在我——约恩·麦肯身上的事情,这只是一个用第一人称写的故事。虽然如果你带入弗洛伊德心理学和强烈的自我意识来看着玩儿的话,这也许就是我。这些事情也许发生过,但是今年我已经记不清在圣诞节之外的什么事儿了,所以这些事发没发生过很值得怀疑。这也许就是我很容易就原谅别人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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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能比一只躺在锡纸上被文火慢烤出来的香肠更好吃的了。特别是如果这不是你做的,你不做饭或者甚至说香肠是你的禁食品,它们就更美味了。当我倒霉的被送到童子军的时候,那些人就把香肠给我列为了禁食品。这简直就是法西斯,他们难道不知道现代社会是建立在香肠之上的吗?!好吧,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最起码曾经也是,茶叶建造了王国,但是没有了香肠的茶叶算什么!
被送到童子军我觉得跟被送到西爱尔兰没什么区别。“下地狱还是去西爱尔兰”是一个17世纪的谚语,那时英国人和那个叫克伦威尔的英俊的家伙正忙着把爱尔兰人从这个岛上任何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根除掉。西爱尔兰是爱尔兰的蛮荒之地,尽是岩石和说着盖尔语的当地住民,还有一群不但自私还强人所难的英国人,那儿有太多喜怒无常的爱尔兰男人,然而却没有足够的和他们臭味相投的爱尔兰女人去安抚他们。这就是我眼中的童子军。在此之前之前,当我尽可能努力说服我亲爱的父母时——我试图想从他们给我安排的奴隶般的经历中解脱,却失败了——他们用那种什么社交技巧啊,户外活动啊还有学习经验的这样模棱两可的说辞去搪塞我。当这些说辞对我都行不通的时候,他们就开始用热巧克力来贿赂我。但是我刚正不阿毫不屈服在糖衣炮弹之下,所以最终他们还是把我送进我的房间里,就像任何一个优秀的独裁者会做的那样。
所以最终我站在湿漉漉的地上,穿着湿漉漉的鞋、湿漉漉的袜子,头上盖着湿漉漉的头发眼泪汪汪地看着童子军的头头,他从来没听说过娱乐这个单词更别说让他去拼写它了。趁着倾盆大雨去探索自然,我觉得没有比这更遭的事情了。你和其他9个孩子在一个完全暴露在天际之下的地方之中,你厌恶他们然后他们也一样讨厌你,风就像抹刀一样扇打你的后背。我们现在不可能围坐在小溪旁,一起唱歌来歌颂基督的伟大。
现在回头看,我想这真是一段伟大的经历。那些人读了太多奥威尔的文章,(注:指受到严格统治而失去人性的社会的心理。作品表达了生活各方面都由政府控制和组织的麻木而统一的世界的悲观看法)想知道要用多久才能让十个十几岁的小孩儿残废掉,继而杀掉那个两眼无神的头头,再吃了他。
在狂风中,花了好长时间我才把破帐篷打开,但这时我已经对搭建工作几乎没有兴趣了,所以我决定当个逃兵。我肯定,这头头就是个乔装的纳粹自虐狂。而且由于我的大家庭来自奥地利,我确信,一旦天黑了,他就会跟踪我,而那时的我正由于痢疾和营养不良而饱受痛苦,身体虚弱。
所以我逃去荒野瞎晃悠,而不是遵循脑内更好的主意——在惨死之前像艾尼德·布莱顿著名的五伙伴历险记里那样大玩儿一场。相对于去慢慢消耗那几口干巴巴的黑苏打面包和罐头桃子直到饿死,我还是更可能被溺死在沼泽地里。虽然那些东西甚至连一个三明治都没法做出来,如果有草莓还行,但是用桃子?这简直太荒唐了。我看这童子军的头头一定是读了太多的S·菲茨杰拉德的东西,所以他才想试着用个充满异国情调的探险者行动来掩盖他想把我们最终弄残疾的事实。理由综上所述,所以我从营地跑了。
三小时之后,我迷路了。我只是个13岁的小孩儿,又没有森林探险经历,没带指南针,还穿错了装备——一双圣诞跑鞋,并且毫无疑问我根本不知道我在哪儿。基于以上种种,迷路这事儿并不会使我太过惊讶。一旦离开都柏林,整个爱尔兰看起来就一模一样。这就是为什么作为地标的路标都立在俱乐部周边,它们会在一片绿海中告诉你,这儿和那儿是不同的地点。我以为我找到了一个从天而降救世主。但后来我发现,若不是在几英里之内都荒无人烟的一片空地上,只有我跟他面对面地站着,我根本不会知道他其实是在跟我说话。而且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确定有这些单词短语:马、俱乐部、还有从某些舞台上冒出来的浓烟,不过也就这么些了。一旦离开首都之后,爱尔兰口音听起来就显得莫名其妙。感谢上帝般的MTV拯救了我们这个民族正在消融的文化还给了我们一个正常的口音。我不敢想如果没有拉古纳海滩(拉古钠海滩是以艺术家聚居而闻名的海滩小城)我们还剩下什么,我们会喜好什么,我们究竟会变成什么样。我们可能听起来都像来自克莱尔县的人。想到这儿,我不寒而栗。所以我给了他一个礼貌的微笑,就像我如今对那些因为“关心”我而试图弄到我银行账户细节的人那样笑——不是今天亲爱的,但是我很高兴你们坚持不懈地尝试——还像对那些让我在看起来一模一样的乡村道路上闷闷不乐独自前进的人那样笑。我得扛得住诱惑不回头查看我那乡村朋友是否跟在我后面。我最不能接受的是这个男人把我警惕的眼神错当成友好的示意,然后紧接着,我手上便多了一副牌:一个莫名其妙、脚步凌乱又磨叽的、可能是喝醉了的爱尔兰人。不管怎么说,他这时到底在这个无名之地干什么?? 
小男孩儿对死亡以及各种死亡的可能性着迷的速度之快着实让人为之惊叹。我发现我饥肠辘辘地在通往类似于现代社会的朝圣之路上走得越久,这些奇怪的想法就越多得占据我的整个脑子。为什么黑鸫是黑的?它们会杀了我吗?它们是否感觉到我的虚弱了?如果我脚步蹒跚的话它们是不是会啄走我的眼珠子?如果吃了我的眼珠子的话,那我是不是死得会快些?如果它们对我群而攻之的话,我是不是应该把我的眼珠子敬上,然后祈求它们别再伤害我了快点儿走吧?我没了眼珠子也能活的。若要保命的话,还有什么是不需要的呢?我的鼻子。我不需要它。耳朵,也没什么用。黑鸫吃耳朵吗?我觉得它们嚼起来跟橡胶似的,那些鸟应该不太爱吃。就像蜗牛一样不好吃。甚至我渐渐意识到吃腐食的是乌鸦而不是黑鸫,并且腐食不一定就是腐尸。所以到头来那些黑鸫其实是吃小种子还有小虫子的一小群可爱的候鸟,它们跟我的悲观主义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不过我肯定我死定了,而且还在野外。看在上帝的份上,为什么我旁边还有一个人啊!这人一定是来这儿找死的,就跟大象在非洲会做的那样。大概我跌跌撞撞跑进了乡下的墓地,谁也找不到我。唯一比乡下人临死时难看的样子还要糟糕的是和旅游社区家庭一起共度圣诞晚会。真是个可怕的想法。我差点儿膝盖一软跪在地上,张开双臂招呼野兽们来享用我鲜嫩的肉体,至少这样我还能拯救一些活在这恐怖之境中的生灵。然而这时我看见了一个信号。烟。那儿有活人。
我非常肯定我是跑着去那缕青烟之前的。具体细节我记不太全了,因为正如我之前所陈述的,我已经饿了5个小时了(包括早上的旅程),而在这段时间里,我没有摄入任何糖分,走了那么久的路消耗了太多能量,我饿得都快要把我自己吞掉了【身体已经开始消耗它本身的能量了】。我太兴奋了以至于我的脑子有点儿超负荷运转,就像斯伯林格斯班尼犬因为受了刺激而一直追它的尾巴一样。不过我还是要承认,从物理上来说,无论那个可怜的家伙怎么弯着身子追,那尾巴既不会变长也不会离她更近一些,哪怕她弯得都快要大脑供血不足了。而我现在也把身子扭成了奇怪的形状,希望自己能跑得更远、更快、更有力一些。挡开挡住去路的枝桠,无视那些追赶着你的刺耳鸟鸣。眼前掠过各种颜色。绿的。棕的。黄的。红的。危险,危险。然后我来到一小片空地上,气喘吁吁。我很高兴自己活下来了却又后悔没把呼吸机带着,因为我现在都喘不上气了。我不喜欢在公众场合使用那玩意儿,这让我觉得自己就像达斯维德一样,而且我讨厌《星球大战》,有那么多星球这事儿真是吓坏了我了。我喜欢只属于我的世界,还有其他四千万人口和我一起住在这个星球上,我应该能处理那些破事儿。但是额外多了那么多星球还有其他的世界到这个方程式中,这真是太难计算了。你怎么能跟一个身高八英尺还长了两个头的战士去抢一个姑娘呢,而且那个人还空手造了个宇宙飞船。不可能。要不我还能说些什么?——“嗨,我喜欢漫画,还会画龙。而且我跑得太快了的时候我需要停下来用呼吸机帮我一把,要不然我可就休克了。请为我亮灯吧,别选那个酷毙了的外星家伙,谢谢。”这样吗?简直扯淡呢。
步入这片小空地没有发生什么离奇的事儿,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在外星球上闯入外星人的空间。那儿的五个脑袋在我出现的时候一起齐刷刷的转过来看着我,谁都不再说话了。他们就这么盯着我。我也盯着他们。其实我这么做是因为我看不清,我得努力盯着看才行,但他们好像把这误认为是一种威胁。就像遇到猩猩似的,别盯着它们看。都说了别盯着它们看了。不论如何,后来他们的脑袋动了起来,紧接着这五个人向我走来。就像从灰色地带走过来一样。然后我看清楚了,同时也感觉心脏突然无法跳动了。最少停了4秒。就像错按了停止键那样。这是我最可怕的梦魇。他们跟我穿着一样花哨的制服,不同的是他们几乎全身都钉着那些愚蠢透顶的彩色徽章。那些徽章是做任务得来的奖励,比如说生火啊,打绳扣啊,看着星星指路啊。这些愚蠢的经验我一辈子也不会用得到,你不会用这些经验来得到好车或是到一家得说着得体英语才能进入的公司工作。他们也像是童子军,只不过比我年长些,脸上的胡子多些。也许他们的名字是成年童子军。
这就是我步步靠近那些香肠的过程。我的救世主其实是这些童子军小子们。当然他们来自另一个更酷的小组。他们比我年长些,还来自这个城市的另一端。他们实在是酷毙了,所以才可以在三天的任务中独自野营一个晚上。我告诉他们我不想有组长跟着,所以才跑出来组建我自己的团队,然后我看到篝火,我想也许他们需要一个组长,于是我就这样准备毛遂自荐。他们表现的就像他们相信我一样,这点真是太好了。之后他们给了我那救命的只有希腊诸神才吃得上的东西。香肠。它们裹在锡纸里,串在树叉最底下——树叉就是为这种情况而生的——然后在火上烤啊烤啊,直到它们闻起来就让人心花怒放。
其中一个年长些的童子军把我送回去了,混蛋,我觉得他就是想看看比赛的结果,所以在回我本来营地的路上,我假装很开心给他带路,其实我根本就是在跟着他走。在之前我想溜号而引发的混乱中,我那一口袋让人心花怒放的圆滚滚的肉肠被他们及时拿走了。所以我只好吃点儿牛尾汤来代替。不过我真是理解不上去为什么每个人都想吃点儿粘在牛屁股上的东西。所以我一口也没吃,把它倒掉了,让它去毒害大自然,然后我回到我可怜的帐篷里躺下来,在睡梦中等死。
醒来之前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木偶里那只性感的猪,我对她垂涎三尺,想着能用她圆滚滚的后臀做多少个厚实多汁的香肠啊。想着这个我简直太开心了。然后我醒了,想起来我仍然还在这个该死的帐篷里,而且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而且我父母也明显讨厌我,然后有个男孩儿刚在他的帐篷里放了个臭屁。他的臭屁闻起来真像是牛尾汤啊。从那时起我就再也对我的童年毫无眷恋了。


##对于那些看这篇文章的爱尔兰人——不会有太多爱尔兰读者,爱尔兰人不关心他们自己除非他们要移民,做我们特有的殖民主义——如果有些冒犯,那么很抱歉,我应该说克伦威尔是个大混蛋,但是本文中他的出现是讽刺手法。至于那些和克伦威尔有亲戚关系的人呢……呃,我还是啥都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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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翻译过完整的一篇文章,大学时候可能翻译的篇幅比这个长,但是那是个长篇,我当然半途而废了。

这次翻的是高爷的文章,还是很开心的。虽然通篇他都是用心理描写在吐槽,有的部分吐的真的有点走题了啊,过于随意了。不过这并不是一篇很正式的文章,可能就是一个脑洞的随笔之类的。我觉得这个名字叫做《一个倒霉好吃精熊孩子的从军记》更合适吧。什么寻找香肠,高爷你确定你写题目的时候想到自己会吐那么多槽吗,都吐走题了啊有的。不过其实看出来高爷看了不少书啊,而且对每个作家和人物的特性还是比较了解的。

在这文章里出现的那个醉汉,之后应该是被“我”甩掉了,文中并没有描述。不过醉汉步履蹒跚,应该是跑不过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儿的。大概就是在小孩儿奔向篝火的时候,把他甩掉的。

这文呢,他要表达什么呢,我也是没太明白。只是在说十几岁的小孩儿不懂事儿吧,那些童子军什么的是强人所难这种意思?大概我真的要上推问一下高爷你写这文章到底要表达什么啊!= =||

⬆️我居然也吐槽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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